穆长祁

退了,以后废文随缘更原创。

『夜已深,人未静』

是根据昨晚的梦改的,每年这几天都做同一类型不同主角的梦,大概是中元限定(?)想想还挺好玩的。

瞎写,沙雕鬼故事,毫无恐怖点的那种。

有一丢丢方言应该能看懂8,感觉川话挺简单的x




“七月半,鬼门开,晚睡小孩都抓走,骨头渣子全不留。”


“要是晚上看到了啥子不干净的东西,莫闹哈,它说啥子你就做啥子。过老那个时间点哟,娃儿你就莫病莫灾,晓不得还有天降之财,一辈子啊也就没啥可愁的嘞。”



凌晨2:20


我依旧没能放下手机。


虽然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,但对于争夺熬夜冠军杯的选手来说,再是平常不够。


窗帘遮掩了视线,屋外的黑暗无法溜进房间,即使屋内也是黑漆漆的一团,但自己领地小空间的黑,它能叫黑吗?


经过连续几晚看恐怖片的洗礼,自以为足够坚强,可也阻拦不了脑子的胡思乱想。


索性决定放下手机,立地成佛。


再不睡真的得秃头了,这可没人借我头发。


哦对睡之前还得上个厕所。


十分不情愿地从被窝爬起来,揉搓着过度疲劳的双眼,咔的一声拉开门。


随之响起的,是吼了一半就断在了喉咙里的“卧槽!”


紧紧捂嘴安慰自己什么都没发生,眼前的一切皆为幻觉——幻觉个P啊!那就是个活生生的人啊!她就站在我面前啊啊啊!


不对,她是透明的,像是传说中的灵魂。


看起来估摸着是个三十多岁的妇女,目光很平静似乎还有着一丝歉意。没什么青面獠牙贞子同款长发,就一个很普通的中年女人,可能跟我妈差不多吧,除了透明以外一时还真看不出来与活人有何区别。


这大概就是我到现在还比较镇定的原因了。


她没说话,只是看着我,然后有什么东西闯入了我的视野——对方缓缓抬起的手臂。很奇妙,我能看见的,似乎只是她想让我看见的。


嘘。


她没发声,仅是伸出食指靠在了唇上。


我重重点头,以十二分的乖巧,对我妈都没这样的。


僵硬得如同死尸,我觉得我也不差了,毕竟旁边睡着个鬼阿姨。


是的我现在与鬼同塌而眠,面上是一派风平浪静,鬼知道我心里怕成什么样,哦不对我也不知道鬼知不知道。


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,但这种事情再司空见惯也无法无动于衷吧。


是了,我已经遇上这种事情四五回了,全是中元节左右的深夜,真是让人欲哭无泪啊。


“你不必紧张,时间快到了。”


啊啊啊啊啊鬼阿姨说话了啊!


即使内心人仰马翻,但也算身经百战的我怎么能心绪外露呢对吧。


“好…好,好的…”


牙关颤抖,细如蚊声,丢人。


丢人丢到鬼面前了,我是弟弟。


我俩都平躺着,一动不动,对她来说是可能是习惯,对我来说完全是怕的。


眼珠子都被凝结的那种一动不动。


接着就是一阵沉默,空气冷到我都能感受到脸上仿佛结冰渣子了。


得把空调调高点。


我如此想到,虽然仍是不敢动。


“开始了。”


耳边传来毫无起伏的声音,我内心忍不住开始狂喜,伴着紧张,每次这种时候都有种灵魂被撕扯的感觉,全身上下都在疼痛。


再疼也得忍啊!忍不住我就嗝P了我还年轻我还不想死我还想当祸害遗千年!


“你可以抱紧自己,忍住,很快就好了。”


依旧是不带一丝情感的嗓音,我竟从中听出了关心。


好像也没那么害怕了。


这不是废话么,疼痛转移注意力啊!


我也不知道难受了多久,她终于起身了。说起身其实也就是从躺着浮空变成了竖直浮空罢了。


“你现在住的地方,曾经也是我的居所……但我离开很久了,久到我自己也记不清了。”


大概是寂寞久了想要跟人说话?我想着,嘴上一时也不知说些什么,只好像个傻子似的点点头。


她的眉眼有一丝松动,在那若隐若现的唇角,我竟看出了笑意。


哈,被鬼阿姨嘲笑了。


我愤愤想着,敢怒不敢言。


“再见。”


“再见!”


下意识地脱口而出。


虽然吧,这个鬼鬼很亲切了,但是还是不要再见的好,我默默想着,祈祷她不会读心术。


好在直到最后她也没再说什么,就那样穿透我的窗户消失了,不知是去寻找下一个“有缘人”还是去了该去的地方。


我只是看着,任思绪万千。


上上次是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小姐姐(至少看起来是那样)上次是个和蔼老爷爷,这次是个亲切的阿姨,那我下次是不是能遇见可爱小萝莉?


所以。


果然故事都是骗人的,我这遇上这么多次了也没见什么一夜暴富啊……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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